作家•编剧•导演•制片人
——追寻远山的艺术人生
◎文/杨若文
今天向读者走来的,是远山先生,身后留下的一串串脚印,在清晰地记录着他的艺术人生!
天鹅肉还是吃到了嘴里
上世纪七十年代,远山还是巴山深处一个小县邮电局的城市邮递员,竟梦想当作家、当诗人!
梦美吧,太美了!
他的童年和少年“是在金色的时光中度过,那时候做着许许多多的梦”,怀着“张开理想的翅膀朝着几万光年自由自在飞翔”的梦想……
梦美,就美在他的早悟!
求个稳定饭碗,这是县城上班族普遍的人生常态。远山的稳定饭碗捧在手了,不怕水、不怕旱,几年后工资还给提,甚至弄个什么小头头当一当不是没有可能。该满足了吧,他不!童年和少年的美梦,到此时清晰而明确了:求的就是作家、就是诗人,这不明摆想吃“天鹅肉”?如果他的美梦是个泡影,无疑就成了人们瞧不起的想吃天鹅肉的“什么什么”了。他,偏在作家、诗人这条路上走出了光亮,回头再看他几十年前童年时的美梦,乃是一种早悟,且名副其实!
人能否成功,关键在于是否有悟。有悟,就意味着有了成就一番事业的可能,连悟也无,只能与“窝囊”“平庸”二词相伴一生了!悟有早悟、捷悟、深悟之分。远山的早悟,就占据了起步早的优势。因有这样的早悟,才有他后来的“应干什么,能干什么,怎样干更好”的捷悟与深悟。
要问一下,远山当初的梦那么美,底气在哪里?是有高的文化程度,还是有得天独厚的创作条件?
都没有!
在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初中不到三个月便爆发了“文革”,理想未曾放飞就折翅了。他也“只读了六年小学”,这一点儿本钱薄如片纸、轻如鸿毛,跟“大字识不了几个”强不了多少!尽管这样,他“当作家、当诗人”的美梦,仍是坚定不移,这就是力量!
远山心里明白,自己的底气,只有向“苦功”二字索要!
1978年,祖国大地春风习习,郁郁葱葱,远山的内心和春风习习下的祖国大地一样郁郁葱葱!此时他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两口子的工资加起来不到70元。四口之家拥挤在一间卧室不到十平米的破木楼里。远山晚上待妻子和孩子上床之后才有自己的学习空间,往往是通宵达旦。春去秋来,日落月升,如此这般地“头悬梁,锥刺股”未曾松劲!他向着文化的原野前行,尽管路途遥远,尽管底子太薄,前行速度近似于蜗爬龟行,他依然一步不停!
于是,被“单位视为不务正业”,非议来了,责难来了,少不了难听的冷嘲热讽,且是越来越多地灌入他的两耳!冷嘲热讽不是没有道理,你个小学文化程度竟异想天开地想当作家、诗人,跟瘸腿小脚老太太欲翻蜀道一样,难比上天!
人们面对冷嘲热讽有两种选择:一是满脸含羞般地偃旗息鼓,另一是“任尔东南西北风”扑面而来的毫不动摇。面对“舆论杀伤力”很强的冷嘲热讽、指脊梁骨,没有坚强意志就会偷偷丢弃梦想。远山没有!
当他在“坚强意志”四字的支撑下竭力向前时,冷嘲热讽又升了级,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厚:“你别说写小说当作家,只要能在县广播站播送一篇新闻稿,我手心里都给你煎块鱼吃了!”说这番话者不是别人,乃他的亲哥,当时的县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因为在他心目中,没文化的兄弟只配做邮递员。这几重身份的嘲笑,“亚历(压力)山大”了。而且,话说到了“给你煎块鱼”是在“手心里”的地步,“舆论杀伤力”相当不弱。远山招架不住弃甲而逃吗?也没有!
带着尖刻的冷嘲热讽,对人的心理冲击猛如暴风骤雨,最易激起内心波涛。用心理学的话说,那些难听的就是一种强刺激,引发远山的心理反应就是:非得干出个名堂给你们瞧瞧!
就在被大哥挖苦的当天晚上,远山首次提笔,却不知从何下手。此时,捷悟帮了他的大忙:何不根据自己最熟悉的邮递员生活写起,于是“一鼓作气写出了一篇短篇小说《邮递员之歌》,讲述一个老邮递员的爱岗敬业精神的故事。稿子送给了县广播站编辑部主任,他‘拍案叫绝,连声叫好。还说这是他看到的所有小说稿中最好的一篇。’”这一段引述,出自远山的提供,应是当时的真实写照!
《邮递员之歌》在县广播站连续播出,远山的名字也随着县广播站的音波传遍了全县每一个角落。转眼间,他便成了全县的新闻人物。稿费18元,相当于那时众多人半个月的工资,是个让人眼热的数字。妻子热泪盈眶:“我要将它保存一辈子。我并不在乎这18元钱,但它却代表着我们这一家人的前途和希望。”远山的成功,身旁的妻子功不可没:他埋头攻读时不能用精力于家务,妻子理解与支持;他遭受嘲笑时,妻子劝解与呵护;他有成果时,妻子欣喜与鼓励。他的成功,也是妻子的成功、全家的成功!
有了好的开头,必有顺心的继续。他的中篇小说《向婆婆轶事》问世了,反映的是计划生育,也被县广播站认定“是一篇好稿件。作品虽然有3万多字,但我们还是决定全文连载播出。”不久,两篇作品在《中国邮电报》和地区《群众文艺》全文发表,远山的创作冲出小小县城而走向广袤大地。此后,他的文学创作便一发不可收,散文、诗歌、小说,频频出现在省市报刊。
远山的大哥在本县重权在握,没有给他这个小弟提供“背靠大树”的良机,反而好几次把远山可以从政之路堵了个死死,这就更加激发了他在文学路上走下去的决心。“皇天不负有心人”,数年之后远山成长为一位名副其实的作家和后面要细述的编剧、导演。2004年远山的大哥到北京看病,拉着弟弟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兄弟,我对不起你,当年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远山笑着说:“大哥,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当年你若把我照顾好了,哪里还有我的今天,感谢您都还来不及呢!”实话说,当时对大哥公权没有对小弟私用,他曾经有过误解,但后来对大哥为政清廉的坚守越发敬佩,手足之情也更加厚深了。
远山妻子在为丈夫文学事业和两个孩子的健康成长付出了她的全部青春年华。远山很感慨:“没有我夫人的昨天,也就没有我事业成功的今天。”聪慧的妻子在远山的熏陶下,也携笔创作了,而今她已是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影视家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北京微电影产业协会会员、中国小说学会会员、中国纪实文学研究会会员,发表各类文学作品两百多万字,去年在《华文月刊》杂志第10期发表了一篇散文《浪漫七夕》荣获另一家刊物“迎七夕”征文一等奖。这是文学创作上的双花并开、夫唱妇随。
曾经被人嘲笑的梦想,变成了现实,天鹅肉还是吃到了远山嘴里,他也欣然地分给了夫人一大块儿!
道路,由自己拓宽了
1979年冬天,一家电影制片厂到远山家乡小县城拍摄电影,因是小县城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看热闹的人山人海,远山夫妇亦在其中。远山却在热闹背后“看门道”,他一本正经地对妻子说:“以后等我当了导演,让你坐在我身边慢慢看个够!”妻子看都不看他一眼讥讽道:“你要是当了导演,除非全世界的导演死绝了种!”妻子话说得如此之狠,推测当时远山不是玩笑一下也不是随意一句,反映出他已有了进军电影的志向。
进军电影包括后来涉足电视剧,首个绕不开的,是要学会编剧。但从小说创作转向编剧,是个幅度很大的跨越。对此,笔者在本刊今年4 月号《“花城”风骨 锡忠神韵——与花城出版社融为一体的陈锡忠》一文中有着解析,现将它引来:剧本“内容几乎是没有具体描、具体述的清一色的人物对话、独白以及画外旁白。虽说编剧与小说创作同走的文学一路,但是,一个乘舟,一个驾车,不是一码事儿……不是谁心头一热就能拿得下、啃得动的。”
远山想拿它一下、啃它一下,当时好的环境慢慢向他走来。“文革”结束了,一大批被禁锢的优秀电影公映,身为投递员的远山入了迷,每场必看,自掏腰包订了《电影文学》杂志,又把各种报纸文艺副刊上发表的戏剧文学剧本带回家仔细推敲、反复研究,有时还将特别好的摘抄下来,“占为己有”。远山当年“偷师学艺”,为后来自己编写剧本帮了大忙。再后来有了电视剧,他天天晚上对着电视机研究到深夜,直到屏幕上出现“再见”方休。
远山就这样“无师自通”了,说是无师实乃是有师的:“捷悟、深悟”。银幕、屏幕与网课,虽然同是借助现代科技支撑下的传播手段,但银幕与屏幕相异于网课,后者出发点在于“授”,有对重点的突出与对难点的解析,而电影包括后来普及了的电视在于“演”,其声画均是瞬息即逝、一晃而过的,只提供它该提供的,不考虑所“该”之外的编剧知识普及与编写方法传授。远山竟通过看电影看电视,收益“大大地有”,确需大谢“捷悟、深悟”四字了。学而能会,源于捷悟,这让他在银幕与屏幕上能捕捉到对自己有启发的东西;学而能精,在于深悟,通过电影画面和电视屏幕求得编剧之奥妙。此后,众多的电影文学剧本、电视剧文学剧本便从他手中脱颖而出了。
由小说创作到影视剧编剧,是远山文学道路的首度拓宽,他不满足“首度”而跨入拓宽之二度:兼负导演与影视剧制作,成为融作家、编剧、导演为一体的多面手。当然,他在烽火征程中也遇到过风浪逆袭,也交出了一定的学费。
第一次与他人合作,几乎是上当受骗;又一次与别人合作,亦被边缘化。这两次拍摄虽然交了学费,却为以后不再上当受骗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他借助深悟学习并掌握不少实质性的环节:对于影视剧具体策划、剧本创作、经费筹措、内外拍摄场景地选定,主创演职人员配备,中期拍摄、后期制作、发行播映的实施等一整套过程,了然于胸了。这些千金难买的实践经验,清晰地告诉远山该怎样宏观决策,该怎样具体操作。他感叹:“在北京电影学院上四年学,也未必能学到这么多东西呢!”宝贵吧?太宝贵了!如此宝贵的东西,让他“文学道路的二度拓宽”事半功倍了,且是一如“得来全不费工夫”般地顺畅、自如。
懂得了套路,撸起袖子干开了。远山通过两部电视剧和几部电视宣传片拍摄,对自己创作能力、编剧能力、社会观察能力以及与相关部门的交涉诸种能力,来了个全面考察,不只达标,分还不低。具体操作中,基本套路清晰可见:自己写剧本和联系落实到摄制经费以后,再挂靠一家正规影视机构上缴规定的管理费,便可以这家影视机构名义招兵买马,自己当独立制片人兼制片主任,统管财权和人权,另聘一位导演主管艺术,干得不好随时可以更换。然而运作起来却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制片部门包括剧务部门的中心任务是负责剧组主创演职人员的吃住行,主管行政业务,确保导演部门按拍摄计划顺利完成每天的拍摄任务,实际上也就是为导演部门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而导演部门则控制着摄影、照明、美术、化妆、服装、置景、道具、录音、副导演、场记、统筹等一大批核心团队,无形之中便形成了两大对立阵营,制片部门强调的是拍摄周期和拍摄进度,一切从节省资金出发,恨不得每天完成一百个镜头。而导演部门眼睛盯的是艺术,一个镜头拍十遍八遍还不满意,等于把白花花的银子往水里扔,这让制片人心痛如焚。这里面就有一个如何对二者关系科学调配、巧妙处理的问题,远山在具体摸索中,也掌握在手了,从此以后便大胆地将编剧、导演、制片主任一身担,使剧组管理高度统一,避免了许多内部矛盾和对外的社会矛盾。远山实行人性化管理,他所带领的摄制组高度团结亲如一家,每部影视剧均能按时按质地完成拍摄任务。
在影视剧上两翼齐飞,走出自己的精彩
一翼是展现红色文化。远山在八十年代初便从事红色化宣传,创作过许多反映红四方面军的文艺作品,编导拍摄过多部以红四方面军为主要内容的影视剧,其中反映原红四方面军总政治部主任张琴秋的电视剧《张琴秋》,得到了李先念、李德生、宋任穷、秦基伟、洪学智、陈锡联、康克清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鼓励与支持,时任国家主席的李先念还为电视剧《张琴秋》题写了片名;由他根据原红四方面军妇女独立团那段鲜为人知的传奇故事创作的长篇小说《巴山女红军》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荣获第三届河北文艺彩凤杯一等奖,并被河北省图书馆永久性收藏;由他编导拍摄的同名电影《巴山女红军》,2015年被四川省委宣传部列为廉政文化建设最佳影片在全省展播展映,并荣获第八届四川省巴蜀文艺奖电影类铜奖;当年红四方面军撤离川陕革命根据地时,留下300余人枪组成留守阵地游击队——巴山游击队,与数十倍于我的敌人浴血奋战五年之久,终因寡不敌众、弹尽粮绝,全部壮烈牺牲。远山根据这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传奇故事创作的长篇小说《铁血巴山》,荣获第四届全国优秀小说特等奖,由他编剧创作的同名电影文学剧本《铁血巴山》被国家广电总局审查通过,并颁发了电影拍摄许可证,原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徐向前元帅之子,原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徐小岩中将为影片题写了片名。
远山的红色情结源于当年李先念率领的红30军驻扎在他的家乡,红军医院就设在他家大院里,他父亲参加了担架队,母亲天天和英姿飒爽的巴山女红军战士打交道。张琴秋也经常到红军医院来,远山母亲无数次领略了这位传奇人物的风采。远山从小便听父母多次讲述红军故事,最多的便是巴山女红军。他参军时部队首长是老红军,在北京工作30多年间又接触过众多的红军老将军,其中一位便是原红四方面军巴山女红军老战士、原全国政协常委、中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顾问、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谢觉哉夫人王定国,从此这位老人便是远山的一面精神旗帜,她的红军精神影响了远山的后半生。
另一翼是编导拍摄了众多弘扬主旋律正能量的影视剧。其中反映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电视剧《时代变奏曲》,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杨汝岱题写片名担任总顾问,著名影星王庆详领衔主演,这是他九四年在家乡拍摄完成的第七部影视剧作品;由他编导拍摄的电视剧《一个打工仔的故事》在央视黄金时间播出,并荣获国家电视星光杯(1996年度)二等奖;由他编导拍摄的电视剧《阵痛》由原中共中央副主席李德生题写片名并担任总顾问;由他编导拍摄的电视连续剧《警钟》、《警钟长鸣》由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王首道题写片名并担任总顾问;讴歌养路工人的中篇小说《远山在呼唤》荣获全国优秀小说一等奖,由他编导拍摄的同名电影《远山在呼唤》荣获21届河北省影视文艺奔马奖电影类一等奖;等等。这些影视剧作品均在央视黄金时间播出,有的还播出多次。
远山从1978年以来,先后发表、出版各类题材的小说、报告文学和影视剧文学剧本八百多万字,多篇部获奖并搬上银幕和银屏。1985年步入影视圈,先后自编自导各类题材的影视剧四十多部,其中多部获奖。难得的是:不少党和国家领导人和老将军为远山自学成才的拼搏精神而多次接见他并题词以示鼓励,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副主席李德生上将的题词是“搏”,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王首道上将的题词是“奋进”,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马文瑞上将的题词是“无悔的选择”,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杨汝岱的题词是“勤奋”,原解放军总后勤部部长兼政委、军委副秘书长、全国政协副主席洪学智上将,以及原北京军区司令员傅崇碧、原兰州军区司令员杜义德、原解放军副总参谋长何正文、原空军政委高厚良、原国防科工委主任陈彬、原空军副司令员王定烈,原解放军艺术院院长魏传统,原海军副司令员杨国宇,原铁道兵副司令员徐斌等众多的老将军先后为远山题词作画上百幅。笔者评写过众多的名记者、名编辑、名作家、名教授,得到这么多党和国家领导人、老将军题词、作画、合影的,唯远山一人!
如今的影视市场讲究的是名编、名导、名演,其中名编电视剧稿费最高可要到二十万元一集,电影剧本稿费高达一二百万,名导演片酬高达一二千万,名演片酬高达几千万元。远山在影视圈这种环境中居然还能稳稳站住,这与他集编剧、导演兼制片主任于一体有着极大的关系,编剧不需另请,导演也不需另聘,既节约了开支,又避免了彼此的相互掣肘,处处随了自己心愿,省时、省力、省经费。疫情影响达两年之久,不少行业缘于此而枝枯叶落,远山事业却是生机不减:不仅完成了五部微电影拍摄,还创作了大量的中长篇小说、散文、传记文学、影视剧文学剧本二百多万字,分别在各种网站和杂志发表。他幽默地称自己“防疫办不成大事便玩文字‘游戏’”,他就这样,用“五部”与“二百多万字”刷了一番存在感!当前,一些作家想将著作搬上银幕或屏幕困难重重,一些编剧的存量剧本很多却苦于无法拍摄,一些导演缺乏理想剧本不得不疯抢已经稀缺的网文IP资源,而有些制片人却在选择导演上左右为难,这给作家、编剧、导演,制片人带来各种苦恼,而远山却没有此类烦扰于心头,身兼创作、编剧、导演、制片人于一身,何求于人?
远山身后一串串脚印表明,有悟性、有苦功、有不动摇的意志,脚下的路才能宽敞,前途才能光亮。同样,家庭的理解、支持,也为他助力!
远山和他的中润海天传媒科技(北京)有限公司目前正在筹拍的电影有反映苏北地区乡村振兴的主旋律电影《老少乐呵呵》,反映成都茶馆文化的喜剧电影《幺妹茶馆》,讴歌新农村建设的主旋律电影《留守山村的女人》,反映当年红四方面军巴山游击队的红色电影《铁血巴山》,以及描写陈圆圆与吴三桂传奇人生的30集电视连续剧《祸起红颜》。
期待着远山这几部影视剧作品早日与观众见面,衷心祝愿远山获得圆满成功!
【作者简介】:杨若文,本名杨军,1961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退休前为武警工程大学教授(编审)。曾被聘为陕西省新闻出版局、省出版物审读中心审读专家组成员。出版著作十多部,其中两部被部分大学选为教材。发于《光明日报》《解放军报》《中华读书报》以及杂志《今传媒》《西部学刊》等的论文150余篇,内容涉及到文学、语言、历史、社会心理学、新闻传播学多个学科,其中在古代汉语、报刊现状与报刊批评、古典小说等方面研究的论文产生了较大影响。十多年前提出并论证的新闻情感信息传播,如今已成新闻传播学领域的热闹话题。还出版了长篇历史小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上下册与《宫灯》,发表过少量散文与短篇小说,现为文学期刊《华文月刊》“华文观察”专栏作者。
(本稿编辑: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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